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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惆怅,对浪漫主义的过度追求,在落差之后往往陷入孤独、空虚,渐渐步入荒诞主义的领域,像什么你我的分开,我的剧本中被某种莫名的强加下的不可涂抹的空白。
这莫名的强加下的剧情,像一幕无人观看的舞台剧,聚光灯下只剩我独自念着对手戏的台词。我们的分离,不是暴雨倾盆的决绝,而是剧本里悄然被抽走的几页。上一幕还写着“永恒”,下一场却已跳到陌生的街景。没有逻辑的转折,没有伏笔的呼应,仿佛这个存在突然厌倦了甜美的基调,随手掷入一个冰冷的荒诞。
我试图在空白处寻找注解,在舞台边缘摸索被删减的对话。可所有的线索都指向虚空——那些承诺不是谎言,只是被更高维度的意志涂改成了无意义的符号。你我都成了提线木偶,在无形的指尖下完成这场突如其来的告别。
于是孤独不再是情绪,而成了存在的底色。我在空荡的剧场里日复一日排演,对着不存在的观众鞠躬,为从未发生的剧情谢幕。直到某天,我发现自己开始享受这种荒诞——既然分离可以毫无理由,那么等待也可以没有尽头,思念也可以不成篇章。
现在,我坐在观众席的第一排,欣赏着自己荒诞的坚持。灯光师早已离去,帷幕半坠,而我依然在等——不是等你回来,是等那个任性的编剧终于记起,该给这个莫名其妙的故事,一个更加莫名其妙的结局。
也许这就是人间惆怅的真相:我们以为在演绎浪漫,实则只是在预习荒诞。当所有意义都被抽空,连失去本身都变得轻飘飘的,像舞台上用来冒充雪花的碎纸片,美丽,虚假,且注定要被扫进角落。
这份认知反而让我自由了。既然剧本不由我写,那么谢幕的姿势总可以自己决定。我整了整不存在的领结,对着空无一人的剧场,露出了一个真正属于我的、荒诞而释然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