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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了Jonathan Larson 的音乐剧tick, tick, boom。然后看了一些关于他的视频,以前只是知道他写了rent,还不知道他的身世,不知道他的名字对于音乐剧的意义。
有个视频讲,他的作品里面那种对于时间的紧迫感,也影响到了林-曼纽,然后他写了Hamilton,写了这个同样早逝的天才。所以,这是一场与上帝的交易吗?用你的时间换来你的才华?所以有才华的人都会冥冥之中感觉到时间紧迫?
我在豆瓣上写下这样一句话,时间是我们最大的敌人,但是我们总是很难察觉。
刚刚又看了一部电影,《草竖琴》,里面有个老法官,退休了,每天坐在理发店里面读报纸,听来理发的人讲他们的故事。我总觉得很悲哀,当时间只能被用来浪费,活着就是一种酷刑。他说,爱是一环接着一环的。当你学会爱上一片叶子,你就会爱上一片草地,然后如果你足够幸运,你就能爱上一个女人。我想,我还缺乏这种爱的能力。
其实我一开始不太喜欢Dolly的。我老是觉得她太像孩子了,感觉她那么那么天真,把所有东西想的太简单,除了厨房和山坡草地,她什么都不懂。后来,又有些羡慕她,说不清楚的,感觉对于她来说哦,一切都很简单,开心很简单,悲伤也很简单。她总是轻声细语的。
草竖琴,就是风吹过一大片的芦苇。沙啦作响。当我们都已不再存在,还有草竖琴记得我们的故事。自然是有魔力的,她总是与永恒发生一些奇妙的联系,时间至于自然,好像无足轻重。生命来了,又走了,自然永远在那里,不曾湮灭。所以我总是想逃离城市,回到自然里面去。人造的东西总是像会有保质期一样,可以被轻易丢弃,被替代,给我一种易碎的感觉,感觉它无法支撑我的生命,给不了我足够的底气。但是自然不一样,当双脚接触泥土的时候,你会觉得自己属于天地,你无处不在,闭上眼睛,就可以去到世界上所有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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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我总是喜欢用“总是”这个词。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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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们该如何面对死亡?是写出了one song glory就可以吗?还是建立一个财政系统呢?如果我一生一事无成,我该如何面对这个不得不面对的审判?这是不是人类给自己设下的难题。如果我是一只猫,我的一生又有什么意义?我不是一样去面对死亡?人有了自我意识,就去寻找意义,去赋予意义,认为以后的人们能够记住自己,就是生命的意义。但是除了以后的人们,还有谁会在意你呢。风不在乎,海不在乎,所有的草木也不在乎。人造的上帝也许在乎,但是真正的上帝不会在乎。
在人类社会里面待久了,把人造的上帝当成了真正的上帝。
你说远古的猩猩会不会害怕死亡?或许不会吧。为什么我们开始害怕死亡?或许是因为我们离自然太远了,不能从她那里获得指引。
有些时候我又在想,当你在歌词里一遍一遍重复ce la vie, 你真的就明白什么是生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