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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11月9日的晚上21:21分。其实我原本是打算八点多洗完头就开始写的。今天有些累了。昨天很晚写完之后,收到了他人的来信,于是激动得到一点半才堪堪睡得着,随后平复心情进入睡眠状态又花了好久。
「喂,这种事情,也容易激动了吧!」
为什么不可以激动呢?其实我明白你的意思,或许只是心里带着想要快快睡觉的期望,所以行动上不由自主会变得急促,行动也会变形,压抑反而起到了一种适得其反的作用。如果当场细细地体会并回信的话,或许并不会这个样子。
「我想是这样的。」
「那么,今天打算写点什么呢?」
今天下午的时候,原本和父母碰面完躺在床上想要休息一下的,结果差点睡着。生理上的疲惫涌起来了,怎么样也很难不去睡觉。所以,今天还是快快写完去休息吧。
「好。」
在今天闲些时候,思考今天写的时候,我想大概会写一些小事。
「像是“你呀,别再关心灵魂了,那是神明的大事。你所能做的,是些小事情。诸如热爱时间,思念母亲,静悄悄的做人,像早晨一样清白。”那样的小事吗?」(本句出自于《我是你流浪过的一个地方》)
是的。我想写一写疲惫(这是已经写过的),今天和父母的碰面,前两天没有写的聚会,看过的小说,和今天的体验。大概是有关生活,有关来信与写信,有关工作。ohno,写到这里我反复尝了几口买的1L鲜牛奶,感觉味道不对,然后我去查了查,说鲜牛奶开封放的时间很短,特别是这种巴氏消毒法的,一两天就不行了。我这次大概放了四五天,因为生病的原因开封了一直没有怎么喝,几乎是一整瓶还剩,这下都要倒掉了,好失落。
「啊,这真是……没关系。或许也会有什么方法可以再利用吗?比如说做做脸之类的?我不知道呢。但是直接倒掉也没关系。」
没关系。今天早些时候和同学做了一次访谈,我们聊的蛮尽兴的,大约花了我一个小时的时间,入账45元。其实这么看来,收益也不是很高,按照小时来算的话。这么看另一个被我拒掉的15元30分钟的,看起来也没那么不好。
「不过一个是接近1元/分钟,另一个完全是0.5元/分钟了,而且话题也更加隐秘,拒绝了也完全不可惜吧。而且感觉她很不真诚。似乎感觉起来做采访的都比做访谈的要随意很多,我不喜欢这样。」
或许只是采访和访谈的差异而已。我本身的领域更接近访谈,自然会觉得访谈是更正式的、更好的形式吧。但是说起来,访谈似乎也确实更正式一点。我想我还是喜欢对方用一些形式确认,或者珍惜我们的时间,但是又不过于流于形式,不是那种过度打扰。
「啊……好想睡觉啊,但是还是要写完。每天都要写啊,活着为了讲述,又或是“因为今天不想跑,所以才去跑。”」
今天和爸爸妈妈碰面了。我爸还是那样一如既往是个男的,妈妈还是很好,帮我换了床单,铺了床,又换了被子,套了枕套。真好。带了好些东西,细碎的,生活的样子。
其实我一直有在思考,亲情到底是什么。就像我时至今日依然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会这样爱我,即使是这样一种爱,以这样一种匮乏的形式出现。
「爱就是给出你的匮乏,并接受你的下一代也会有新的匮乏。」
在我看来,亲情不是随着血缘与生俱来的东西,而是后天培养的结果。如果世界上所有人的关系都被某种天生注定的东西所决定了,那不就没有你我、我和一些人永远也没法遇见了吗?我们也没法为自己亲手选择某些人,或者只是某个人而已。
其实也不是没有天生不爱父母的孩子。只有不爱孩子的父母,没有不爱父母的孩子。或许只是后天被伤害到了而已。
「大概这是一个很难被认同的观念吧,所描述的那种感觉也过于本真和抽象,或许很难被大多数未有觉察的人了解。」
或许只是因为被伤到了而已。
但是我的妈妈坚持向我表达,她会爱我,无条件地爱我,为我的生命负责。因为我是她带到世界上来的。
「啊,我们写到这里是不是有点偏离了。或许文字就是会这样,流向它最想去的地方。就这样如此地永远流淌。或许下次可以先写内容再拟主题。」
她有在改变。从最近的对话里,我久违地体验到了一种责任,一种从未在我的生命中出现的东西。
「写到这里,突然有点让我想起《日常对话》。一部有关母女对谈的、理解的、有关homosexuality的纪录片。但只是日常对话而已。」
责任。我想我的使用大概和很多人理解的语境不同,我想那大概是一种,有一份能力办一分事情的东西。我有点难把它说得明白。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感觉的出现是和我的老师咨询的时候。我们讨论关于次数的担忧,在学校框架下的接受与适应。我从她这里看到如何感知并接受一个规则、注视着一个好的信念如何将所有人聚到一起,然后我们又如何尊重规则,同时不影响我们的目标。
但我想说的不是这个。而是我的老师明确地向我表达,她会为我做这一切,我不必也不应该担忧这些,是她应该做的。并且我能感知到,她是有力量的,她是能做到、能做好的,并且就算失败了(虽然并不会),我也能够信任她一定是尽全力了的。
……好像还是没有讲清楚,我好像还是在长篇冗句地讲一些不知所云的东西。
「没关系的。」
我想责任大概就是这样一种感觉。比你更年长的、更有能力的,而事实也如此的人们清楚地告诉你,这不是你的问题,不是你要做的事情,并且愿意承担起这一部分。从此少年人就是少年人,肩上只有朗月清风,草长莺飞,而非家国仇恨,生计所愁。
这里可能还是会有点争议,我有点紧张,希望我原始的意思有传达到,而需要我长篇大论解释争议的那一天不要到来。
「没关系的,到时候大不了修改,或者删除这条好了。但在这里,至少还是想保留最初想要的表达,至少保留在此刻,就足够了。」
是的,让我们继续吧。在这一点上,我想我爸做的就不是很好。他总是毫无限制地向我倾泻怒火,倾泻给家庭这个最小社会单位里的最弱者。我总是没日没夜地承担着不属于我的部分,担忧生计,担忧失业,担忧本不应该属于我的一切。从来没有人站出来告诉我:这不是你需要担心的。作为父母,这是我们应该去做的。不论是提供给你生活的条件、生存的条件,还是为家庭的风险做准备,还是面对工作与职场的问题,照顾自己的健康,这都不是你应该做的。
你需要做的,或者你应该做的,只是快乐地、健康地长大而已。
好难过,好想流眼泪。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这些。好难过。
「 」
但是最近,我的妈妈告诉我,这是她应该做的。或者说,这是她会做的。
这是我第二次体验责任的感觉。
好不想用责任这个词,总是会引起另一种感觉……但是又想不到更好的表达。
「语言是不精确的工具,在情感上我们总是在削足适履。」
妈妈和我说,我爸那样是他的问题,和我说,有多大能力做多大事情,可以做普通的事情,和我说,我是优秀的。
想了很多,又删去了,终究没有写下来。我依然会有怀疑,经历了多年的过去,我已无法再相信这样的话语,无法再相信这个人。我会迷茫,那个被称作我的父亲的人真的是失职的吗?但是赚钱看上去又好难。我也会怀疑,我的妈妈真的会做到这样吗?
我不知道。或许会吧。
「接下来还有一些时间,写一写聚会,再写一些零碎的小事件吧。」
好。我想聚会大概已经没那么重要了。我和我的朋友们变得不同,变得遥远。我们的话题变得稀少,见面变得困难,也不再有共同的兴趣爱好。当我们不再共享生活,离别的沙漏已经快要走完了。但我在这样为数不多的碰撞中,在她们的变化中,越来越清晰地做我自己。
「“自己”这个东西是看不见的,撞上一些别的什么,反弹回来,才会了解“自己”。所以,跟很强的东西、可怕的东西、水准很高的东西相碰撞,然后才知道“自己”是什么,这才是自我。」(这句话出自山本耀司)
是的。我有知道我也在做我自己,这就足够了。
「然后看一看小说的部分吧。但是好累……」
是的,我已经好累了。我想大概没有力气再写更多了,今天就差不多写到这里吧。细细地感受父母的部分已经让我变得疲惫,又有些疼痛。往深了去探,总是会牵动一些不好的回忆。
今天早点睡觉,明天要早起。可恶,本来想早点写这样能十点睡觉睡满九个小时的,这下大概有点不足够了。没关系,明天早上起床晚点吃早饭好了。不过上次吃完早饭回教室发现后门锁了,到底是哪个同学干的,太奇怪了。下次狠狠中间出去,把门中间打开。诅咒这个人下次晚进教室也遇到这种情况!
「不过明天早上还是早点进教室吧。」
好。然后明天大概还是和今天差不多的温度,还要略冷一些,穿和今天一样的衣服好了。然后穿短一点的裤子。明天要上体育课,就还是不穿牛仔裤好了。然后穿棉毛衫裤,拿一双袜子出来。明天要记得给同学带生日礼物。
今天群里略聊了一下工作,感觉不熟的两个人聊天方式真的很奇怪啊,气场真的很不合。感觉就是纯工作狂,生活中没有情感也没有small talk的人,真让人恼火,沟通起来也容易受伤。还是秉持着纯工作,无所谓,好好好的态度好了。
明天要记得看一下这篇文献。
「本周没有做什么工作,大概也没有什么东西可查,所以每天反复规划做的都是一样的事情。日子缓缓流淌,最近正是平静的时候。」
对了,下周二要开班会,记得标日历。
「我等会写完,oh不,我现在就去标。」
「标完了!不过看到日历上马上要交房租了,好苦恼。又要出好多钱啊,好肉痛。不过真的要提前七天交吗……那少了好多利息诶。好苦恼。」
其实也没有很多吧!
「哼哼。」
明天早饭吃小馄饨,中饭吃米线好了,晚饭可以走去学校,锻炼顺便解决做饭的问题?hmm,但这样下晚课的话就要很慢回家了诶,这样不好。不过就明天再看吧!
「好。」
今天捎来了新的围巾,还有帽子,oh对了,还有手套!这下可以戴手套骑车了。不过一周没骑自行车,可能没气了,明天要记得抽十分钟打个气。
明天早饭吃什么呢……oh对了是去学校吃,那就不用做了。可以带包坚果下课的时候补补。
「这样谈论学校生活真的没问题吗……」
也是哦,那就把太过于具体的细节抹去了好了。
「好。好累了好累了好累了——」
那快去休息吧!
晚安!(speak to the world)
晚安。
苏明砚
写于2025/11/9 22: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