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练车,实在是觉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句话是有道理的。老祖宗传下来的道理,不信还是不行的。也许周阿姨说的“轮回”是有道理的,有些人轮回的次数就是不多的,没有慧根,永远到不了一个境界。
但是我又想起来,是什么时候啊,听到一种观点,就是,其实这种“所谓的博爱、众爱”都是冷漠的,因为你并不是去爱一个具体的人,而是去爱抽象的人,这也是傲慢的,因为你凭什么就有资格去爱所有的人?实在是无法反驳。
所以什么人才能达到如此境界呢?很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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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是期末月了,然而我突然开始喜欢看书了。
那天做了一个AI的文风测试,测出来我比较像邱妙津。我还不知道这个作家呢,结果去查了查,然后就发现她二十六岁就早逝了,然后去拜读了一下她的《蒙马特遗书》,惊奇地发现她的想法和我很像,所以说这个AI测试还是有点水平哈。
她想要那种非世俗的、纯粹的、精神的爱情,多难。思虑太多,活在精神世界太久,或许是会出问题的。所以你要去爱具体的人。
可惜我还没有这个机会。
或许这就是“活在当下”这四个字的真正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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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看《饱食穷民》。又是惊奇地发现,当时日本社会的现象和现在我们的生活有多么相似,或许这是社会发展的必经之路吗。时代的一粒沙,落在一个人身上就是一座大山。说起来就是轻飘飘的“结构性压迫”,落在每个人身上就是无止无休的熬夜内卷内耗。
跟我一起学德语的搭子,小学老师,从她身上我才真正认识到了社会现在真实的一面,我还呆在象牙塔中,看到的无非是几个切面。生活的压力是真实的,工作也是不一定稳定的,焦虑是时刻存在的。改变是一定得做出的,不然等待你的就是淘汰。我又想起昨天和ds老师讨论石黑一雄的《莫失莫忘》,他说“反抗也是被系统写好的程序,也是程序之中设定好的自由。”作为一个局外人,永远觉得反抗多容易,只有当自己身在局中,才能明白什么叫做“少数人的清醒”。关键是,没有上帝告诉你这究竟是不是真正的解药,还是那些规则制定者给你准备好的糖浆。
所以说决定读一些社会学的书,什么复习,先放一边。我在对抗结构性压迫(雾)。
你愿意做一头快乐的猪,还是一个悲伤的苏格拉底,很早之前友人问过我这个问题。我说快乐的猪,但心中还是有点偏向后者。看来现在这个问题可以改一改了,你愿意做一只悲伤的猪,还是一个更悲伤的苏格拉底。好吧,现在我的答案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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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苏格拉底来了也得完成ddl,所以现在我需要继续被压迫一会儿。希望不要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