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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才华不凡。
她给杨树设计一个更利索的发型,树顶点缀几片或绿或黄的叶子,一切多余的繁荣,删减得干干净净,让枝枝丫丫都清清爽爽。
柿子树,也被她修剪。除了垂枝满挂金黄戴红的如意果,叶子也是能摘落就摘落,摘不掉的,就小心地涂上一抹红,算是烘托山村秋收的喜庆。
把夏天沉积的云,推得远远儿的,推不开的,就顶得高高儿的。让天空重归简约,剩下深邃空旷的蓝。
像擦拭玻璃上的灰尘一样,把傍晚的云蒸霞蔚,抹饰干净,只留一阵南飞的雁,和镶嵌了金边的晚霞,齐飞共舞,诗意冉冉。
也给南山变着装:早上用薄纱围颈,调重色画眉峰;中午又换上深绿汗衫,衣服缝里透露着山的暗白色的腱子肉;傍晚借夕阳一把余晖,给群山铺上一床深红带黄的秋被。
傍晚指挥虫鸣,和着头顶的一轮朗月,给故乡的老院,悠悠地唱一曲小调乡愁,让漂泊的游子,魂牵梦萦,泪沾衣衫。
随着年龄增长,愈发迷恋这才华横溢的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