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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院里原有两颗树,一棵是枣树,另一颗不是枣树,是槐树。听奶奶说,两棵树都是爷爷年轻的时候栽的:枣树是集市上从老人家把兄弟那要的苗,槐树则是刨的别人锯完树的根。
枣树是山东长枣,弓弓着的身子,有海碗粗细,却少了一只臂膀。残缺着身子,但开花结果却毫不含糊,每年都先是认认真真地开满树沁人心脾的淡黄色碎枣花,中秋前后挂一树的密密麻麻的果子,红红火火。结的枣子个头细长,虽不如冬枣脆,比冬枣还甜,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果子。
槐树是国槐,雌株,树干粗壮,成人怀抱不过来。每到春来开满树乳白拐着尾巴、掐着腰的花,秋后缀满一树的槐铃豆。豆能入药,年好的时候能卖些钱,所以先前是母亲的眼里的宝贝树。她开满花的时候,母亲就想着法儿的多浇点水、多泼碗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