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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分析领域的心理学家提出过一种理论,认为每个人的执念都是由于童年的记忆——或者说,每个人的车轮压过的辙,都不过印在始发站的站牌上的一个固定的路径上一道浅浅的印迹,我们非但没有丁点的办法反抗,甚至于没有丝毫的办法表达一种“我不愿”的意向:这种呼喊(如果我们真的敢于发出这种呼喊的话),在如轰轰雷声般一刻不停的命运的威压面前,实在是难以让任何人听到。
每一尊踏进波浪中的神像,都以为自己能到达彼岸,实际上只是在一个又一个浪头的催逼下,像剥洋葱那样剥去自己的外壳——又想剥洋葱那样剥得自己滚滚得流下泪来,直到鲜血淋漓、泪流满面的时候,才“猛的”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一个泥胎,与沉没在这永无止境的江水中的每一个泥胎并没有什么两样——所不同的无非是,要么不幸触礁,“嘭”得一声碎成碎片,要么在自以为是某种运命的加持下,朝着那个并不存在的目的地走去,最后在水中化作一滩烂泥。
躲在泥胎中的人是幸福的,他可以拒绝亲眼见到那种破碎或者融化,但谁也逃不掉这种结果,从这一点上来说——我们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