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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了电影《Cabrini》
我不知道国内的社交网络上对于这部电影的那些有关政治正确的差评从何而来,在我看来,这不是一部强女权的作品。它所体现的理念是普世伟大的,只是传递它的载体刚好一名女性,又刚好是一名移民美国的意大利人。我近些日子前所未有地困扰于人类群体之间集体性的相互倾轧,争夺的不仅仅是施展暴力的权利,还有将带有自身意识形态的叙事传递出去的话语权。我太过愤怒了,但我不能指责任何人,于是当Cabrini说“when the mission starts, means will come”的时候我突然泣不成声。
女权的要素在我这里反而变得次要了。最触动的我的是每当有人对Cabrini说“you are a woman, go back to where you belong”的时候她从不辩解,不怨恨,不会忘记她追求的从不是别人对她自身的认可或是对她女性身份的认可,她只会继续提高音量,无数次重复她想说的话,直到那些因为她的性别而拒接倾听的听众不得不倾听,那些因为她的民族而拒绝看到的观众不得不去看。
最近每当我感到空虚时都会去读台湾的馬可孛羅出版社译本的《一切未曾逝去:越南與戰爭記憶》,这本书成了我的特效药。书里所讲的如何正确地去记忆自身和他者奇妙地同电影《Cabrini》联系在了一起。也许电影的讲述本身恰恰是一个只记忆他者的善和自身的恶的反面教材,也呼应了对这部片子过于政治正确的那部分批评。但我个人却从里面看到了更多。这本就是一个圣母的故事,观者又怎么能去批评Cabrini过于圣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