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邮件提醒,我几乎要忘掉这片不被评判的土地。
说实话,本来有一个公号的我应该是随心所欲发言的,可有了一些浏览量之后我发现我的偶像包袱变重了——对数据的敏感替代了我对写作的兴趣。
期待好评、点赞和关注,还暗戳戳与他人竞争,却不那么认真的雕琢文字的深度了。
我在这场游戏中丢掉了一个东西,就是我当初写作的目的:我愿我在写作中成型。
我是千千万万中,被选中的那个我。我想要做的事情是拷问自然,让他回答我的问题。所以我格外注重我个人的批判框架和路径的形成,短平快的方法论式文字其实很好,但不适合我,每次我写完都有种怀疑——可我什么还没说呢?好像很久之前的一个点能填上?我的框架似乎更进了一步?
但这一切都来不及细想,因为这样的文章一次只输出一个点,还要尽可能落实到实践上,篇幅有限加知识点和实践案例白话解读,我的思考容不下,写的也不尽兴,再去看数据,更具惶恐。
分析到心理机制:
因为原生家庭的原因,在我成年后反思父母教育的模式,他们喜欢用脸谱化、标签化的思维来与我沟通,便于管理。因为这样最节省时间和精力,不用太多的去理解小孩子身上发生了什么、成长到那个阶段。所以导致我很反对这种扁平化式叙述,似乎又回到童年那个被困住的囚笼,那里探索和情感体验是被禁止的,因为那有时会导致标签的崩塌,随即导致父母权威的坍塌,最后管理系统失效,而那是父母绝对不允许发生生的。
成年后,有心无心的结果就是长出了一个坚决反对被批判的自我,他很确定不是由关键词构成的。这种意识到自我还努力使其成型的做法,用残雪的话讲,叫艺术家。而她自己也在努力践行这种写作方法,以自身为实验进行文学创作。
我虽然无法具体言说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方法,但我很确定,我正走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