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真正的自我?它存在吗?人总是矛盾的,尤其在面对自我认知时。我们常困惑于‘真正的自我’是什么,因为身份和性格在不同情境中表现迥异。这种变化是否意味着真正的自我不存在?或者,自我本就是流动的?
一种观点认为,真正的自我是我们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感受和想法,是不受外界影响的纯粹的自我。按照这种看法,我们的内在核心,是在经历外部世界的纷扰时仍保持不变的那个部分。然而,在实际生活中,我们的自我认知往往受到社会角色、文化背景、以及他人期望的影响,使得真正的自我常常被层层伪装和掩盖。
另一种观点认为,自我是动态变化的,随时间、环境和经验而改变。自我认知是一个持续发展的过程,而非固定不变的实体。人在不同阶段会有不同的优先级和看待世界的方式。这不意味着我们没有真正的自我,而是体现了成长与适应的能力。
我更认同第二种观点。翻看近年笔记,像在反复擦拭一面镜子——有时模糊,偶尔透亮。想改变却找不到意义,行动后陷入怀疑,最终退回原点。这种无力感来自深层牵引:可能是原生家庭的认知局限,也可能是即时满足的诱惑。它们像暗流,拖住脚步。我也在寻找药方:允许情绪流动,不压抑;慢慢接纳自己的脆弱,难过时就痛哭流涕,快乐时就热情洋溢。反求诸己,当挫败和责怪无处可推,才逐渐明白,自己与世界的关系,其实是与自己的关系的投射。
那些深夜的自我拷问,如今看来都是重建的铆钉。拷问自己比质问别人更有效,因为答案早已藏在身体里。不必苛责当下的迷茫,在控制与放手之间找平衡。就像擦镜子的手终会感知:重要的不是擦净每一粒尘埃,而是让光有路可走。
无论哪种观点,重要的是接受自我的复杂性与多样性。矛盾和冲突,其实是自我探索的一部分。通过持续反思与理解,我们能更清楚自己的需求、价值观和目标,从而更好地生活。真正的自我或许不在某个固定形象中,而是在不断探索真实自我的过程中逐渐显现。这种对内在复杂性的接纳,恰恰是《浪浪山小妖怪》(Nobody)想要表达的东西之一。他们都是“无名之辈”,只是芸芸众妖中的普通一员,没有惊天动地的本事,但每一次犹豫后依然选择善良,害怕时依然选择勇敢,这些小小的坚持,反而让他们活出了自己的光芒。
真实的自己不是藏在某个正确答案里,而是藏在每一次诚实的行动中。就像故事里的小妖怪,成佛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始终在成为“更好的自己”。我们不需要完美,只需要在困惑中继续前行,或许所谓"真实自我",本就是流动的河。
有的人,年轻有为就发光发亮;有的人,到暮年才看得清自己;也有的人,究其一生一直生活在自己的袋子里
一个比喻简单理解AIGC、Agent、MCP之间的关系
我们可以将三者的关系类比为一家智能奶茶店的运作:
当顾客下单时,MCP会将订单拆解为配方生成、包装设计、祝福语创作等子任务,调度不同的Agent协同工作。Agent们一边调用AIGC生产个性化内容,一边自主处理突发状况(如临时修改订单),最终由MCP整合所有元素,交付一杯从口味到包装都充满AI创意的智能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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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udoku affair.在软件开发中,选择合适的设计方法至关重要,而整体设计方法以其能够提供清晰框架和高效解决方案的优势脱颖而出。以Peter Norvig的数独求解器为例,他通过深入分析数独问题的本质,将其视为一个约束满足问题,并设计出一个简洁高效的框架,利用约束传播和递归搜索解决问题。这种方法不仅让代码运行高效,还使得后续的扩展和维护变得轻松。相比之下,Ron Jeffries采用的增量设计方法,由于缺乏对问题本质的深入理解,最终在复杂的数独问题面前显得力不从心。整体设计方法的优势在于,它能够帮助开发者从一开始就抓住问题的核心,避免陷入局部优化的陷阱,从而更高效地解决问题。这种设计方法不仅适用于算法问题,同样适用于大型软件系统的开发,能够显著提升开发效率和代码质量。
这种思维方式在人生的道路上同样适用。很多时候,我们面对复杂的生活问题,也需要先停下来,深入思考问题的本质,而不是盲目地去尝试各种解决方案。只有当我们真正理解了问题的核心,才能找到最有效的解决办法。也提醒我们在人生中要设定明确的目标和规划。就像开发一个大型软件系统一样,人生也需要一个清晰的蓝图。我们需要学会从整体的角度去看待问题,避免被短期的利益所迷惑,而是要专注于实现自己的长期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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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y pessimism sounds smart.悲观主义之所以常被认为更具智慧,源于其基于现实的理性分析、对风险的深刻洞察以及与人类心理机制的天然契合。
首先,从认知基础来看,悲观主义立足于已被验证的事实和现实数据,而乐观主义则需要依托于尚未实现的未来突破。这种差异使得悲观主义显得更为审慎和务实。正如经济学家托马斯·索维尔所言:"现实不是用来逃避的,而是需要正视的。"悲观主义正是这种现实主义的体现。
其次,在应对不确定性方面,悲观主义倾向于全面评估潜在风险和挑战,这种思维方式往往被认为更具深度和前瞻性。相比之下,乐观主义需要相信未来会出现新的解决方案,这种信念在某种程度上更接近于一种基于希望的预测。心理学研究表明,人类在评估风险时往往存在"损失厌恶"倾向(指的是人们对损失的敏感程度远高于对同等收益的感知。换句话说,人们往往更害怕失去100元,而不是同样程度地渴望获得100元),这使得悲观主义的观点更容易获得认同。
现实中我们往往先看到问题再寻找解决方案。悲观主义更关注当下存在的具体问题,而乐观主义则需要相信尚未发生的突破。这种“问题先行”的规律使得悲观主义同时悲观主义强调资源的有限性和发展面临的制约,而乐观主义则寄希望于未来的技术创新和替代资源的发现。这种分歧使得悲观主义的观点显得更为现实,而乐观主义则可能被视为过于理想化。历史经验表明,尽管许多悲观预测最终被证明过于夸大,但其警示作用仍然具有重要价值。
从进化心理学的角度来看,人类对威胁和风险的敏感性是一种生存机制。这种机制使得悲观主义更容易引发关注和共鸣,而乐观主义则需要克服这种固有的心理倾向。心理学家丹尼尔·卡尼曼的研究表明,人类对负面信息的关注度是正面信息的2-3倍,这进一步解释了悲观主义为何更容易被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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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绛:四十岁以后,最通透的活法,是学会归零.
杨绛先生提出的“归零”,是一种深刻的人生智慧,也是一种超然的生活态度,更是一种积极的自我更新。它并非简单地清空过往,而是学会放下情绪、欲望和成就的包袱,让自己以轻盈的姿态重新出发,从容面对生活的起伏。它让人在困境中保持从容,不被物欲和世俗评价所绑架,找到内心真正的平静。只有不断调整自己,才能在纷繁的世界中活得轻松自在,在生活的风雨中保持一颗清醒且豁达的心,找到自己的安稳与淡然。
有人或许会疑惑,要做到“归零”,是否非得远离尘世、遁入空门?其实不然。“归零”并非逃避现实,而是在日常中调整心境,学会不被过去的成败得失束缚,也不被外界的喧嚣所扰。它不是形式上的放下,而是内心的自由。即使身处红尘,依然可以坦然面对一切,不执着于过往,不畏惧未来。但这需要一个过程,可能会经历很长一段时间,也可能到生命的尽头也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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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o are you when nobody is watching?.里面有句话:Are you still yourself, or do you become unrecognizable? 在独处的时候,你还是你自己,还是变得面目全非?哪个自己才是真的自己,对于自己而言你又喜欢哪个版本的自己?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熟虑的问题,诚实地回答也需要花很多心思
无人时,人们会展现出不同的一面,会释放被压抑的情绪,也可能表现出自私或善良。作者强调,我们是自己隐藏的秘密、未表达的爱和未被注意的善意。怎么理解呢?人本身是一个丰富、复杂且深邃的存在。真正的自我不仅仅是外在展现的行为和话语,而是那些隐藏的秘密、未表达的情感和未被注意的善意共同构成的。当我们独处时,没有外界的目光或评价,人们可以更自由地释放内心的情感和想法,也是一种内心秩序的整理。
正如一位评论者所说:“我希望自己永远能展现内心善良的一面。我知道自己有不好的地方,并非总是成为理想中的自己。就像大多数人一样,我充满了缺点,但我希望,正是这种认识和承认能够引导我去做正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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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形习惯正在主宰你的生活.Lenny反思总结了newsletter10条有用的经验教训,其中有提到:习惯是最好的工作流。找到合适自己的工作模式,再将其内化成一种习惯,习惯的形成与情境-反应关联有关,一旦形成,行为会变得自动化。好的习惯对工作而言,意味着效率、稳定、成长和健康,要关注一些生活中潜移默化形成的隐形习惯。这些习惯往往在我们的生活中潜移默化地形成,影响我们的决策和行为,但我们可能并未察觉到它们的存在。
早起一杯咖啡是我的习惯,如果问“为什么喝咖啡?”,我可能回答:“习惯了”,并没有明确的目的。你可能会有疑问:人不管做什么事情,背后都有一些驱动因素的,都有目的的。但目标之所以看起来像是我们的主要动力,只是因为我们对它们的意识比对习惯的强大力量更敏感。习惯和目标的关系是相辅相成的,如果目标依赖于一时的冲动或短暂的动力,往往难以持续。但通过养成良好的习惯,目标就可以被拆解为日常的“小步骤”,逐渐内化为生活的一部分。目标决定了你想要去的地方,而习惯决定了你能否到达那里。那么我们如何去识别生活中的好的习惯和坏的习惯呢?对此,詹姆斯·克利尔(James Clear)在《原子习惯》(Atomic Habits)中提供了一个简单但有效的方法:“习惯评分表”,列出所有日常习惯,并对这些习惯对生活的积极、消极或中性影响进行评分,通过这样的方式,我们可以更有意识地调整自己的行为。
所谓的长期主义,强调的是累积的力量,而习惯是这种累积的具体体现。小习惯日积月累,可以带来质变的结果。坚持一个小习惯,也许短期内看不到效果,但放在长期的时间维度上,它可能改变你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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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景芳:我们的孩子错失了什么? | 二湘空间.最近初中各个年段的期末考成绩陆陆续续都公布了,外甥女刚升入初中,单从成绩单上的数字来看,并不理想。尝试回想一下自己在那个阶段的感受,可能会发现,有刚升入初中的新鲜感,有周遭新鲜事物的诱惑,有懵懵懂懂的荷尔蒙。这个阶段的孩子随着荷尔蒙水平的剧烈变化会影响他们的情绪和行为,变得敏感、冲动和情绪化。同时,自我意识的增强让他们试图摆脱小学时的乖巧形象,渴望确立自己的独立性和身份。这种对独立的追求可能让他们反对父母和权威,表现出叛逆。这个阶段其实挺考验父母的教育观念的,如果是拳头教育,孩子可能会以更剧烈的方式反抗。
郝景芳老师在一次演讲中以《灌篮高手》为例,分析了良性竞争、团队合作、朋友义气和热爱等元素对孩子心理健康的重要性,重点就是呼吁我们家长和教育者更加关注孩子的心理健康。在之前的ISSUE 014中有提到:在《2022年国民抑郁症蓝皮书》的数据显示,50%的抑郁症患者为在校学生,每五个孩子中就有一个患有抑郁症,其中69.57%的孩子因家庭关系抑郁。那么我们的孩子到底失去了什么?
从根本上来说,很多孩子缺了最核心的生命力——那种活泼的、热忱的、燃烧的、由内而外的、发光的生命力——生命力,那是活下去的支柱啊。
今年,人类学家项飙提出了“生命力”这一概念。在一次访谈中,他指出,过去我们通常将“生命力”理解为一种生理层面的能量,比如用它来形容一株植物的茁壮成长,或者一位老人爬山时的精力充沛。然而,我们很少用这个词来描述自己。而如今,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开始用“生命力”来表达他们的切身感受,对“生命力”的消耗感和剥夺感越发强烈。
家庭对教育的投入往往带有救赎性质,是对过去生活悬浮状态的一种弥补,而不是对未来的明确期望。简单来说,父母对教育的投入更多是情感上的一种投射,是对过去未竟之事的弥补和对现实不满的回应,而不是单纯为孩子的未来制定的清晰目标。作为父母,我们的角色至关重要,要为孩子提供一个更加支持和理解的环境,帮助孩子们去捕获“生命力”,与孩子保持开放和诚实的沟通,让他们知道他们是可以自由地表达自己的感受和担忧,尽量减少孩子生活中的压力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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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听了故事FM《指望不上丈夫娘家,我中年创业,却成了老赖》,去理解屈小姐努力在抛开“为人母”这一身份之外的领域中寻找自己的价值,这不仅是一种对自我认同的渴望,更是一种在生活无情冲击下仍然不放弃的坚韧与执着。虽然她站在一位成功男士的身旁,但这一切背后隐藏着对自我的牺牲。最终,她以“工作关系”来诠释这段婚姻,这种自我说服的方式,需要积攒多大的勇气,恐怕也只有屈小姐自己最清楚。
心理学上有个概念:认知失调。说的是当个体经历痛苦或不公时,他们可能会感受到强烈的不适。为了减少这种不适,受害者可能会通过自我责备来合理化,去调整自己的认知,去接受痛苦的原因认为自己的遭遇是“有原因”的,可能是命运、错误的选择或自身的缺陷。屈小姐的这种“工作关系”,是一种自我合理化的妥协。在很多遭受不公平待遇的故事里,长时间处于这种环境里的受害方可能会将这种不公平合理化,这是自我的否定。我们常说的“受害方有罪论”关注的是外部因素,通过指责他人或受害方来解释事件,但在某些情况下,受害方可能会内化“受害者有罪论”,认为自己应为所遭受的不幸负责,这种情况可能就会引发认知失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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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y You Are Probably An NPC.初看文章标题,脑海中浮现的场景是密室逃脱游戏中的NPC——那些按照既定规则行动,为玩家提供指引或增添趣味的扮演者。再仔细一想,其实生活中的很多人也像NPC一般,日复一日地按照固定的节奏运行:两点一线地穿梭于家与公司之间,到点起床,走相同的路线,吃差不多的早餐,按时完成8小时的打卡工作。这种一成不变的生活模式,难免让人感觉活得像个NPC。文中提到的NPC分类更加深刻,指的是在某些领域或问题上的看法和思考,像NPC那样固定、机械、缺乏灵活性。这与笔者所探讨的日常生活的按部就班更加深刻,从作者的视角来看,判断自己属于哪种NPC并不容易,因为可能在不同维度上,每个人都多多少少有一些类似的特征。然而,究竟属于哪种NPC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让自己不那么像一个NPC——无论是在思考方式上,还是日常生活中,都能够跳出固有框架,寻求更多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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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Tiniest Mission.有时候一些满足感和幸福感会来自一件很小的事,比如你耳机坏了,刚刚好年会中了一副,比如把手机屏幕擦的一尘不染。这些事情可能来自偶然,没什么难易程度,但它们也是组成生活的一部分。无论你的一天是什么样子,生活最终都是由这些无数微小的行动组成的。作者强调了将日常生活中的一些小事情转化为专注的“小任务”所能带来的满足感。这些看似平凡的小事,例如拼图、擦屏幕等,只需将注意力集中在行动本身,而非最终的结果上,便能在忙碌的生活中找到一份宁静与满足,甚至收获“精神上的”愉悦。关键在于以专注的方式对待眼前的每个小行动,专心于当下的任务,关注细节。这种看似微不足道的做法,不仅让人感到轻松且充实,还能在忙碌中创造出一份不匆忙的节奏和全神贯注的体验。
do it your way.作者认为成功的关键在于你能否从生活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the ultimate success metric is whether you get what you want out of life. But that’s harder than it sounds because it’s easy to try to copy someone who wants something you don’t.
一个例子是:一位年轻有为、才华横溢的作家加入了一家大型媒体公司。尽管这家公司非常了解读者的偏好,但当作家被迫按照公司的风格和规则创作时,他逐渐失去了自己独特的风格和创造力,最终变得平庸无奇。这说明,适合自己的才能激发自己的潜能,而盲目追求所谓的“最佳方式”,往往适得其反。同时需要保持谦虚并向他人学习,同时也认识到最适合你的策略是那些与自身独特个性和技能相匹配的。当你不再因害怕别人觉得自己“做错了”而困扰时,你反而能够全心投入,把工作做到最好。每个人都像一抹独特的颜色,只有保持自己的色调,才能让自己的那幅画更丰富多彩
What Is Burnout and How To Recover From It。在之前的ISSUE中有提到Burnout和Boreout的区别:
最近Ali Abdaal提到了burnout这个话题,这一概念最早由心理学家赫伯特·弗洛伊登伯格(Herbert Freudenberger)于1974年提出的。世界卫生组织(WHO)在其国际疾病分类(ICD-11)中,将职业倦怠描述为“源于工作场所的慢性压力未得到成功管理的综合症”,并强调其特定于职业环境。
The World Health Organisation (WHO) actually defines burnout as ‘feelings of energy depletion or exhaustion; increased mental distance from one’s job, or feelings of negativism or cynicism related to one’s job; and reduced professional efficacy’.
它是一种情绪耗竭、人格解体和低成就感的现象。德国媒体WELT在文章《Burnout ist ein ernst zu nehmendes Signal》中提到,在德国大约 5% 到 7% 的成年人患有职业倦怠。其主要表现:
倦怠是一个值得重视的情感信号,表明你目前的工作方式是不可持续的。有一些缓解这种倦怠的方法论:
Ali Adbaal总结的CRAB框架,3个原则是:

资源保存理论(Conservation of Resources, COR),讲的是人们会努力去保护自己已经拥有的资源,同时也会努力去获取更多的资源,因为资源越多,人们就会感觉越安全、越有力量。反过来,当人们感觉到自己的资源在减少或者有损失风险的时候,就会感到焦虑和压力,因为资源的减少会让他们觉得自己的处境不那么安全和稳定了。这里的资源包含很多方面,比如物质、个人的认知水平、技能水平、你的注意力、专注力、情绪状态等等。要缓解倦怠的关键在于保护现有资源并获取更多资源,寻求工作与资源之间的平衡,避免过高的工作要求导致资源的过度消耗。
如何积极应对呢?笔者觉得最重要还是从自身出发:学会合理分配精力,懂得节约资源,同时保持积极的心态,不断提升工作能力。正如古希腊哲学家埃比克泰德所言:“我们无法控制风的方向,但可以调整帆的方向。”
当自卑成为习惯,人就永远需要不幸。自卑源于一个人对自身价值或能力的否定与轻视。对于儿童来说,自卑感往往始于他们开始形成自我认知之后,当这种认知受到外界负面评价时,便容易引发消极情绪,这种情绪可能短暂出现,也可能长期存在。那么自卑是激发前进的动力还是揭开阴暗面的钥匙呢?
适度的自卑感能成为个人努力改进和成长的动力,而过度的自卑感会形成自卑情结,这是一种根深蒂固的心理状态,通常源于个体在童年时期经历的频繁否定、过度溺爱或长期忽视,导致个体形成了一种固定的、消极的自我认知。在面对困难和挑战时会触发个体的自我保护机制,更倾向于逃避,以避免自己暴露于自身不足的情景中。
自卑感和自卑情结有关联又有些许的不同,简单来说自卑感是一种普遍的、可能具有建设性的情感体验,而自卑情结则是一种更为固定和消极的心理状态。
在家庭与社会中感受到不同待遇落差,可能促使他们通过其他途径来追求虚假的优越感,以弥补和掩盖因自卑情节带来的内心不安和焦虑。然而,这种做法往往适得其反,只会让自卑感进一步加重,因为引起自卑的源头还在,还潜伏在生活的周围。
更令人担忧的是,有些人可能会将自卑情结当作特殊的武器,夸耀其不幸,用自卑来绑架和控制他人。因为有缺陷和不幸,把他人的出于同理心的帮助当作理所当然的索取。
《被讨厌的勇气》里说:
只要把自己的不幸当作保持“特别”的武器来用,那这个人就会永远需要不幸。
应对自卑,最好的方式是学会接纳自己:允许失败,允许脆弱,允许否定曾经的自己,坦然面对内心的真实感受。正如卡尔·荣格说的:
内心的空虚无法用外物填满,唯有真诚面对自己才能找到满足。
去重新诠释那些你在意的经历,无论过去经历了什么,那些故事的解释权始终掌握在你手中。生活的意义不只是发生过的事情本身,更在于你赋予它的价值与意义。
ISSUE 022 | 你是否也在经历内心失序?
如何重组内心的秩序 这几年有一种状态反反复复的出现:迷茫、慌张和不知所措,处于心情很down很负能量的倦怠状态。这种状态有时像一场混乱的风暴,打乱了原本的平静,他们说这是内心失序的感受。我们每个人都会经历这样的时刻,可能是面对压力、不确定性,或是在追寻方向时感到迷茫。这种情绪并不罕见,也并不可怕,它只是提醒你需要停下来,与自己的内心对话。
简单来说,内心失序就是当你正准备专注于做一件事时,心里却被其他事情分散了注意力。心理学家克森米哈赖在《心流》中提到,内心失序会迫使我们的注意力转移到错误的方向,精神能量因此被阻滞,难以发挥预期的功能。崔庆龙在《对境生心一如何从痛苦和不适中摆脱》一书中对这种失序感的精准描述:
由失序的自我所发起的活动依然是失序的,而你在平静时充满乐趣的事情,在那个自体状态下统统都变得无趣,甚至令你更加烦躁,因为内心的“渲染风格”变了,它从完整和连续变成了破碎和离散。
生活的体验被碎片化,之所以会反反复复出现这种状态是内心在不断核裂变和核聚变。
当我们内心充满矛盾、压力或挣扎时,可能会像核裂变一样,把完整的自我分割成多个“碎片”。这些“碎片”可能代表冲突的情绪、矛盾的需求或未能解决的难题。核裂变会释放巨大的能量,内心的分割同样会带来情绪上的强烈波动。而当我们想重新把内心的这些“碎片”重新融合时,就像核聚变一样,把分散的部分聚合为更有力量的整体,这种聚合同样需要时间、理解和耐心。
那怎么样才能缓解这种状态呢?几个思路:
Ness Labs: The Trap of Overpreparation
过度准备可能会让我们掉入“想太多,做太少”的陷阱,总是等待所谓的“完美时机”,却因此错失了真正的行动机会。这种状态还可能导致注意力分散,陷入“瞎忙”的局面,也就是所谓的 “效率幻觉”(Illusion of Productivity)。这一现象指的是我们感到自己很忙碌、似乎在高效地工作,但实际上却没有取得实质性的成果或进展。这种错觉可能源于频繁的多任务处理、盲目乐观的工作估计,或者单纯为了忙碌而忙碌的行为。然而,表面上的高效并不能真正带来的实际效果。
那怎么办呢?关键是别等一切都准备好了才开始动手。边做边学,在行动中进行探索和实践,逐步积累经验,并从过程中不断调整。与其过度准备,不如大胆尝试,用实际行动学习和成长。犯点小错没关系,这些教训能帮助我们快速成长。比起完美的准备,不断行动、及时调整的策略往往会带来更大的进步和更实质性的成果。
A linkless internet
第二大脑、知识链接、卡片笔记法等概念,相信大家多少都有所耳闻。这些方法,无论是用来提升工作效率还是重塑生活的掌控感,都能为我们提供一定的启发。这些理念的核心在于“链接”。最初,它们被用作展示研究人员之间联系的工具,反映了人类思维从一个想法流转到另一个想法的隐秘过程。正是这种持续发生的迁移与发散,催生了思维的重组,而这种重组正是创造力的源泉。
这里并不是说AI的出现并不会破坏思维的迁移与重组。它只是以一种直观的方式将原本在脑中碰撞的思维过程用摘要形式展现出来。当你询问AB之间的关联时,AI往往只能捕捉到一些显而易见的联系,比如A1-B1、A2-B2。而人的思维则更具发散性,从AB可能衍生出CDEF,尤其是那些深层次、微弱的关联,往往依赖于个人的成长经历和知识积累。
AI平台的关键特性在于其综合、总结和释义信息的能力,这些能力建立在对大量文本的吸收与从中抽象出语言模式的基础上,而这同样需要人的参与。正如文章作者所言,如果头部搜索引擎全面转向AI问答式摘要回复,链接所代表的复杂思想结构可能会逐渐消失。这种转变无疑会对信息获取和知识构建产生深远影响。
换个角度来看,提示词或许能够为“链接”找到另一种用武之地。但这种方式的前提是,我们能够清晰地描述自己的需求。只有明确需求,链接的价值才能真正被激发并充分利用。
为什么中国的城市规划一直坚持“宽路疏网”的设计?。作为一名城市空间规划游戏爱好者,我对城市规划一直很感兴趣,最近玩得比较多的是《Cities: Skylines》第一代。这篇文章聊的是中国城市规划中“宽路疏网”设计的由来和背后的原因,既有历史背景,也有现实需求。
文章提到,“宽路疏网”的格局受欧美和苏联城市规划体系的影响,同时又结合了中国自己的特点,比如以前的“大院”和后来流行的“小区”。“大院”是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为了支持工业化发展而设计的,功能集中;而改革开放以后,“小区”逐渐取代了“大院”,成了城市中最常见的空间单位。
“宽路疏网”还跟小区、新区的建设紧密相关,比如宽阔的道路更适合人车分流,也方便大规模开发。这种格局是在中国独特的政治、经济和社会背景下发展出来的,后来随着时代发展,也在不断调整,以适应新的城市需求。
城市拥堵问题受多种因素影响,包括道路交通网络密度不足或规划不合理、跨区域交通疏导能力薄弱、商业网点分布过于分散增加了出行复杂性。此外,缺乏错落有致的城市设计与空间布局,加之带状绿化与点状绿化分布不均,未能有效缓解热岛效应或提供良好的通风廊道,进一步加剧了拥堵。同时,在关键风貌节点上布置风貌单一的建筑(如学校或住宅区),缺乏在密度与层次上的深度思考,也导致城市空间功能性不足。这些因素的叠加作用,不仅增加了交通压力,还影响了城市的整体宜居性与运转效率。
ISSUE 021 | 如何摆脱越俎代庖的怪圈
Anne-Laure Le Cunff在NESS LABS的一封Newsletter提到了一个概念:Overfunctioning,意为承担过多的责任或任务,超出原本的职责范围,过度承担者。分析一下造成这种情况出现的原因,可能是以下几种:
那么,我们如果打破这种循环呢?
女性比男性更容易有恶心/厌恶情绪?.不知道大家是否能分得清恶心和厌恶情绪的区别。笔者在看完这篇文章后,特意去搜寻了一番。简单来说,恶心(nausea)和厌恶(disgust)是两个既生理又心理的重要情感反应。恶心倾向于身体层面的即时反应,而厌恶则更多反映心理和价值观层面的排斥感。
回到这篇文章,文中就女性是否比男性更容易感到恶心或厌恶的问题给出了一些解释。首先是从生物学基础出发,多种研究表明,包括人类在内的灵长类动物中,雌性对恶心的敏感程度高于雄性。这一特性被认为是一种进化适应机制,用于在怀孕期间保护自身和胎儿免受潜在威胁。雌性对恶心更敏感的特性,也可能是她们寿命长于雄性的原因之一。此外,女性体内的荷尔蒙(如雌激素和孕激素)在月经周期和怀孕期间的波动,显著放大了对恶心和厌恶的感知。与此同时,女性大脑中与情绪处理相关的区域(如杏仁核和前额皮质)比男性更加活跃,这使女性对情绪性刺激(包括厌恶)的反应更加敏感。
其次在心理学研究也发现,女性在面对厌恶性刺激时的反应比男性更强烈。女性通常对腐烂、变质的食物表现出更高的厌恶感,对不卫生场景和病菌的敏感度也更高。此外,女性对道德违规行为(如欺骗或背叛)的厌恶反应往往比男性更为强烈。这些差异可能与女性对环境威胁和社交关系的敏感度更高有关。
而社会文化对女性厌恶情绪的形成与强化同样有着重要作用。传统观念通常认为女性更注重卫生和家庭环境,因此她们对“不洁”事物的敏感性可能被进一步强化。同时,社会对女性行为的期待也可能影响她们对某些情绪(如厌恶)的表达方式。此外,随着人类生活方式的现代化以及对病原体意识的增强,厌恶感在一定程度上对健康起到了保护作用,而女性在这种情绪上的敏感性可能更为显著。
总体来看,女性确实比男性更容易感到恶心和厌恶。这一差异源于生物学、神经系统、心理特质和社会文化等多方面的原因。尽管这一趋势并不适用于每个人,但确实存在一定的普遍性。
‘Brain rot’ named Oxford Word of the Year 2024.2024年牛津年度词汇“Brain rot”,译为“脑腐烂”。用来描述因过度娱乐、单调生活或低效活动而导致的精神疲惫或迟钝的状态,特别是过度消费低质量在线内容。这是一种幽默或夸张的表达,没有字面上的医学意义,只是一种带有讽刺性质的说法。该词最早出现在1854年梭罗的《瓦尔登湖》中,批评社会倾向于贬低复杂想法,现在则与数字时代社交媒体和互联网内容相关。数据表明在2023至2024年间“Brain rot”的使用频率增加了230%,这说明关于过度消费在线内容的讨论正在兴起,这些内容可能对心理健康,特别是儿童和年轻人的心理健康产生的潜在负面影响越来越受到关注。这种低质量的在线内容像糖一样,能够轻易地上瘾,激发大脑的多巴胺奖励机制,却无法区分信息的有用与否,可能会引发所谓的"智力肥胖”。
ISSUE 020 | AI的两面性
AI is the new plastic。把AI比喻成塑料,我们可以从塑料的快速普及和大规模发展,到逐渐意识到其潜在危害性的历程中,汲取对AI发展的深刻启示。正如塑料,AI是一种新兴的材料和工具,它正在重塑我们的生活和工作方式,催生新的工作模式和信息交互形式。尽管AI带来了显著的进步,但它也伴随着风险,正如塑料对环境的破坏性影响一样,我们同样需要关注AI的潜在缺点,包括工作岗位的转移、隐私泄露和伦理问题等。
AI一种能快速给出答案或结果,但结果的准确性或好坏并不确定的手段,其关键点在于喂给AI的提示词是什么?你是否明确清晰的表达了自己的诉求。生成式 AI 通常基于概率模型,它会预测最可能的答案或文本,而不是确定唯一正确的答案。这种方法有时会导致结果偏离真实需求。但如果是需要快速产生想法、创意或进行初步探索时,AI 的效率和广度非常有用,即使结果有不确定性,也能为进一步优化提供方向。而且AI的准确性也基于人类监督和矫正,它不是取代一切,而是我们工具箱中的新材料。
从另一个视角来看,Neo Zhang在其文章《1%、刻银术与 AI:一个温和的未来》中,将AI比作现实世界中的“刻银术”,强调了AI在理解和包容多样性方面的重要性。而AI不再只是冷冰冰的工具,更是一种饱含温度的理解和转化的媒介,帮助我们看见人类中那1%的独特性。
Voice is (mostly) Bad UI。语音界面是否能成为未来主流的用户界面,关键在于解决两大挑战。首先,在技术层面,语音界面需要处理用户输入的抽象性,理解现实世界中的模糊性问题,这无疑是一项技术难题。当用户需求变得复杂时,语音界面背后需要执行的指令集将变得异常复杂,这对移动端设备的处理能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其次,在用户心智层面,语音界面在公共场合的使用可能会引发隐私问题,这已成为一个不容忽视的因素。许多人更倾向于使用他们熟悉且习惯的视觉界面来完成任务。
Why is it so hard to find a job now? Enter Ghost Jobs. 最近在arXiv上发现了一篇引人深思的论文,揭露了招聘广告中的“幽灵招聘”现象。研究者们利用Glassdoor的数据和LLM-BERT技术,揭示了一个事实:我们日常浏览的职位广告中,超过五分之一可能只是海市蜃楼,公司其实并不打算真正招聘。这种现象背后的原因并不复杂:发布招聘广告的成本微乎其微,而且企业可能只是希望建立一个人才储备库,以备未来之需。然而,对于我们这些求职者而言,这可能意味着白白浪费了宝贵的时间和精力,最终却发现自己追逐的职位并不存在,长此以往,这种徒劳无功的尝试可能会引发求职疲劳。更令人担忧的是,这些“幽灵职位”扭曲了就业市场的信号,让某些行业看起来比实际更为繁荣,误导了社会资源的合理分配。从长远来看,这种做法不仅损害了求职者的利益,也对市场的健康发展构成了威胁。
My Social Anxiety Cheat Sheet for Mingling.严格来说,我其实有些社交焦虑。通常情况下,我会在和他人交谈前反复预演对话内容,过度关注自己应该如何回答,并在交谈中时刻注意对方的反应。与此同时,我常常感到自己流露出不自信,或者因为搭话不合时宜而陷入尴尬——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成了“话题终结者”,似乎没人理会,可能是不认同,也可能是兴趣已尽。这种情况一直存在,也一直困扰着我。这篇文章的作者在总结个人经验后分享了一些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