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光流逝,角色也不完全与过去的相同;当然,剧情错综复杂,情节多变..., 如果你一直在观察这个广场,就会听到对话如何一场接一场地变化。—— 卡尔维诺 《看不见的城市》
屏幕上显示出一个强烈的信号源,位于一个被半埋在沙土中的巨型穹顶之下。
“有趣,”我自言自语道。穹顶的结构不同于Xylos上常见的工业建筑,它更像是一个……实验室?
我小心翼翼地驾驶沙虫靠近穹顶,用激光切割器打开了一个入口。内部比我想象的要干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古怪的甜味。
穹顶中央,一个巨大的玻璃容器里浸泡着一个人形生物。它有着人类的轮廓,但皮肤呈现出一种奇异的金属光泽,眼睛紧闭,身上连接着无数细小的管线。
我扫描了它的生命体征。微弱,但存在。
“这是什么?”我喃喃自语。
突然,容器内的生物动了一下。它的眼睛缓缓睁开,那是一双没有瞳孔的,纯金色的眼睛。
“你……是谁?”眼前的显示器跳跃出规律的转译信号,金属人形瞳孔浮现流沙状光点。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我……我是凯恩,一个拾荒者。”
“拾荒者……”金色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我……是伊卡洛斯。一颗……种子。”
“种子?”
"联邦的先贤们,曾试图播撒一粒种子。”伊卡洛斯眼中光点明灭,“不,更像是一场只为我们而生的热病。它会感染整颗星球,燃烧,重塑,直到行星的脉搏与我们同频。然后……这场热病就会自己退去,仿佛从未存在过,只留下一具温热、洁净、等待着新主人的躯体。
“我……是他们的失败品。我的身体无法承受改造的压力,被封存在这里,等待……被遗忘。”
我看着伊卡洛斯,心中充满了同情。他不是工具,而是一个被遗弃的生命,永远无法萌发的种子。
“你想做什么?”我问道。
“我……我想听一首歌。”伊卡洛斯的声音几乎消失。“一首关于……绿色的歌。关于……雨水的歌。我从未见过它们,但我的记忆里……有它们。”
我沉默了。Xylos,这个词源自希腊语“xylon”,意思是“木头”。但这块“木头”上没有绿色,没有雨水,只有无尽的沙尘和锈蚀。
我启动了沙虫的通讯系统,搜索着银河数据库。终于,我找到了一首古老的地球民谣,歌颂着春天的到来。
我将音乐播放出来,柔和的旋律在穹顶内回荡。
伊卡洛斯闭上了眼睛,金色的眼睛里流淌着一滴银色的液体。
“谢谢你,”他轻声说道。“这……就是雨水吗?”
我没有回答。
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这个被遗弃的生命,在锈蚀的星球上,听着这首关于绿色的歌。
猫和狗
回到楼顶的生活很愉快,有三条猫和一只狗。
我享受和这些小动物在一起的日子,因为你不用防备,可以卸下在人类世界里厚厚的伪装,自然地去享受原本就该有的生活。
人类太聪明了,这种聪明反而时常伤害了自己。一个性格像小猫小狗的人会如何在这座森林里生存?我不看好,我担心这个人会马上被别人生吞活剥掉。
当然动物们都是有欲望的,连小猫小狗也有。贪欲,是最简单的欲望,小猫想去吃小狗碗里的食物,小狗咧起牙恶狠狠地逼退小猫。
但幸好这些动物们都不太聪明,他们吃饱喝足了就只想睡觉,不会想去剥夺别人的食物,也不会想去产生更多的欲望。
和小猫小狗在一起时,我很平静。如果有人要问我,有什么要好的朋友时,这些动物一定在我心里独树一帜。我也很希望自己是一只简单的动物,这样就可以从许许多多的欲望中抽离出来。我们现在有了飞机和汽车,马上就要移居到外太空空间站去。但那时候的我们就一定比几千年几万年前的我们,更快乐吗?
人性第一定律:情绪大于价值
第一定律产生第一问题:
“我喜欢”大于“事实上”
每个人都有这个问题,不同的人这个问题的严重程度不同。
一次事件、一种方法、一个人,究竟是否对自己好,是需要技术去判断的。
人性第一问题的解药,是通过系统实验找出基本事实作为推理的起点和锚定物,通过形式逻辑做推理。
旅行的准备工作比预期更长一些。我想多跑国家公园,少在城市闲晃,多露营,少住酒店,因此免不得要购入装备,好让规划了二十多天的行程不至于太过辛苦。我换了驾照,买了国家公园的年票,考察好了露营洗澡的地点,安顿好了不在家时候的各种琐事,自觉万事俱备后便出发了。
第一天晚上抵达圣路易斯。我心心念念想要试试床车露营,因此找了个Planet Fitness作为目的地。Planet Fitness是一家全美连锁的24小时健身房,花30美元左右开张月度黑卡会员就可以随便使用美国境内的任何一家连锁店,可以随时洗澡充电,停车场可以过夜,可以说是美国床车流浪汉们的连锁大澡堂。抵达时已经是深夜,我十分疲倦,但到底还是没敢大半夜独自进去洗澡。我事先已经在路上吃晚饭的麦当劳里简单洗漱过,因此只匆匆装上隐私帘隔绝了停车场头顶的大射灯,换了件衣服就躺下了。
但我一整晚都未得安宁。圣路易斯一向声名在外,治安管理一塌糊涂,我独自睡在一个24小时营业的健身房门外的停车场里实在缺乏安全感。恐惧在心头萦绕,我感觉神经紧绷,连带着那些我原本打定主意不带出家门的烦恼也如恶鬼缠身,我的大脑也因此借坡下驴,我最终带着满脑袋的灾难性思维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我的帘子遮光性不错,但遮住了外面的光也同时遮住了我看向外面的视线,我明明耳聪目明却同时闭目塞听,我只能咬着牙忍耐。
凌晨大约两点半的时候,我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我听到汽车停下的声音,有人走动,强光手电的光线从遮光帘的缝隙里穿进来,外面的人正在绕着车尝试看到内部的情况。我的心如坠冰窟。紧接着有人开始敲我的车门,一个男人的声音叫我开门。我没有多少慌乱,甚至有一丝解脱之感。我心下木然,起身悄悄掀开帘子的一角向外瞥,比外面的人的脸更先进入视线的是他黑色制服上的警徽。
那么我便没有任何选择了。
如果是歹徒,我自然可以先保持安静装作自己不存在。但我不能不搭理荷枪实弹的警官。
我大声回答了警察,又慌慌张张地解锁车门,手忙脚乱之中又触发了车辆报警,刺耳的声音响彻整个停车场,等我终于把车门打开一个小缝隙的时候已经是几乎一分钟之后了。我没穿裤子,下半身裹在毯子里面对那个警官。按照习俗,警察没有给我指令的时候我什么都不能做,我的任何动作都可以被视为反抗袭警的准备动作,我只能坐在车里等着问话。
警察是个白人男性,严厉地告诉我这里不能过夜停车,几轮对话下来,他听了我的解释,知道了我的这场旅行的来龙去脉,了解了我脑子一热就想一个人床车露营的计划和我无法入眠的上半夜,他要了我的驾照就回了自己警车上做记录。我又一次别无选择,只能自己呆在车上,因为他没让我下车。
我木木然了一小会,意识到我还没穿裤子,于是快速地套了条裤子。我又在黑暗中自己坐了一会儿,突然很想哭。我掉了几滴眼泪,但没有哭太多,因为外面还有一辆警车,里面坐着一个警察拿着我的证件。等会儿他就会回来,告诉我接下来该怎么办。但好在只是警察,我又是一个独自一人的亚裔女性,我从不会是任何不稳定因素,我也不会有任何人身危险。
警察回来的时候脸色好了许多,还带了个同事一起。他叫我再给同事讲一遍到底怎么回事,我一不小心带了点哭腔,这让他们乐不可支。我告诉他们我现在完全醒了,我准备好可以把车开走了。他们告诉我没必要了,我可以先好好在这儿睡一觉,这里很安全。这很难说不是意料之中,但我还是千恩万谢,关上了车门。之后警车没走远,就停在附近一个车位里不动了。
送走警察后我的压力终于决堤。我痛哭了一场,拿起手机重新计划了一下之后几天的行程,又随便刷了一会儿社交媒体,终于在三点半多的时候迷迷糊糊睡着了。至少警察走后我不再神经紧绷担忧自己的安全,姑且睡了一个多小时。五点多的时候我醒来,警车已经离开了。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尽早把车挪走。警察让我多睡了一会已经是法外开恩了,我早点走也算是不辜负他们的好意。因此我收拾东西走进Planet Fitness,简单洗漱之后就离开了。
这就是第一天的故事了。
洗掉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出租屋里的气味给洗掉。
那种肮脏刺鼻的气味就像是针尖一样不停地扎在皮肤上。
我们所有人都有不想回忆的一刻,那些在大城市漂泊的日子,那些绚烂的霓虹灯背后,是自己不想被别人察觉到的隐痛。
衣服洗了晒干,家乡阳台上阳光传来的热度刚好。一切都红彤彤的,这座小城才是刚刚苏醒一般。
小城市比大地方更过活,那是一定的。宁静,拥有缓慢的节奏,不那么急躁。在大城市,大家都像是上满了发条的机器人一样争分夺秒,直到某一次身体传来警告,才惊讶地发觉,原来自己是肉体之身。
去菜市场买菜的时候,两边摊贩的叫卖声络绎不绝,阳光洒在每一个人的头顶,像是一层薄薄的雾。我喜欢这样的雾,慢慢地走进雾当中。
书店
久违地走进书店里,和以前一样,里面都坐满了小孩。
和我当时不同,那群有趣连篇的漫画书都变成了他们手中的作业。可惜,似乎是时代的原因。
来到书店的第一件事就是拿一本图画册,这是开胃好菜,不用看文字,只是看那些色彩缤纷的图案就好了。跟着图书的作者去环游世界,这或许也是大多数人喜爱读书的原因。
匆匆翻过几本小说,因为座位都被连着赶作业的孩子给坐满了,只能站着看。事实证明站着看是不行的,精力会被疲软的下肢给分走掉。总是咬着牙读完一篇短篇小说,一看是韩江,心中慰藉,难怪读得这么熟悉。
曾经以为不看书的人是可怜的,这辈子少了多少乐趣啊,后来发现有这种想法的人才是可怜的。原因和我对旅行的看法一样。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是为了让一个人的心胸更宽阔,容纳得下一切,而不是变得高高在上,变得苛刻起来。不然,两个人在那里互相比较,谁看的书多?这又有什么意思呢?
时间耗完了,准备走了,在这个咨询爆炸讯息飞快注意力分散的时代,我很庆幸自己还能走进一家书店。
人的物质性和精神性追求
今天简单发表一下我的拙见,平日写作甚少,不知是否可以供他人一观。
在社会的层面来说,我们普遍具有的认知便是客观,客观事物是人认知社会最容易观察到的。诸多物质存在均在此列。比如吃,穿,住,客观存在的情感需求等以及这些的衍生物,都是一些客观存在,这些是不可缺少的,而且也正如我前面所言,是人最早开始认知的事物。人意识到其的不可或缺性,应该是说一种普世的不可或缺性。让人开始自然而然地对其进行追求,人类之初,正是对着物质的追求而活。
但人类在追求物质的时候,也会逐步的有人跳出物质的圈子,开始去思考这些之外的事情。这些构成了早期的哲学等学科的基本理论基础。人类也开始逐步追求精神性的东西了。其实早期的话,人类的亲情友情爱情,也算一种精神性存在。但此次简单聊聊的内容是追求。就不多进行概述了。对于精神性的追求,当前社会在我观察中其实并没有存在很多。现在社会的人对于精神性的存在更多的是一种情感客观需求。对于亲情,爱情,友情的情感客观需求。
而我说的精神性追求,应该是对个人来说非必要性的,并且近乎无法实现的,但又一定要存在的。正如马克思列宁主义在当时我国抗战史中的存在一样,达到纯粹的那种状态,很难很难,我认为,仅以当前国际社会,无法实现。但无法实现,不代表不应存在。其的存在,给了我们一个可以为之奋斗一生的目标。在追求它的时候,我们可以做到这种事情,以其为基准,不停的纠正事物,以达到逐步接近的效果。这个的一定存在性也体现在了物质追求最后必然落为虚无的本质。
辫子姑娘
有那样一个辫子姑娘,她从小地方来到大城市,带着大包小包,渴望在这里种下她的梦想。
这样的辫子姑娘,大城市里多的是,她灰头土脸地住进城市的集中营里,从狭小的窗户栅栏里看城市的第一缕日落。
这样的姑娘工作,再工作,不分昼夜地工作。她头上的那条辫子一直没变过。她不会城市里时髦的发型,爆炸头对她来说太过于惊吓。性格保守的她就梳着一条辫子,当然也穿着家乡带来的衣服还有那条发皱的牛仔裤。
辫子姑娘会在城市里遇见她的丈夫,当然对于这样的丈夫来说,辫子姑娘最容易搞定。辫子姑娘顾家,没有什么爱好,生活上节节省省的,连结婚婚礼上的那枚戒指,也是选商店里最便宜的。
这样的辫子姑娘爱她的丈夫吗?很难说,但至少这个丈夫给力她一个梦想的小家。她的丈夫也和她一样,或许大她几岁,在社会里摸爬滚打好多年,深感社会里的险恶。他梦想的是,每晚回家之后能有一个做好饭等他的人。
这样的辫子姑娘被现代的社会潮流所唾弃,她的丈夫也理应受到辱骂,更悲惨的是他们的孩子,更是他们两人没有活出自己的典范。
但辫子姑娘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她做的只是重复她母亲做的一切。或许那个时候更简单,她的父亲只是靠一辆自行车就搞定了她母亲。
这样的辫子姑娘会衰老,她会在城市的空间里失去自己的青春,她会迎来自己的孩子,也会因为更年期的到来而变得暴躁。
但不变的是她头上的那根长长的马尾辫,就像是她当初来的那样。
离开泥镇的头一天,一切都很平常。
和同事们匆匆吃过晚饭,这个自己呆了一个月的地方,马上就要告别了。
初到这里的时候,很紧张。想到灯红酒绿的上海,岂是我这样一个乡下汉可以来的地方?看到飞机转了几个弯,又跟着跑车师傅过了几个卡,停到一栋老旧房屋下的时候,我连下巴都给惊掉了。
原来这是泥城,和上海市区的关系不大,而且更糟糕的是我被中介给坑了,要在一间狭窄龌蹉的房间里挤一个月。
每天去坐顶头上司的车,然后再幽幽骑自行车回来。刚开始还是好奇心不定,虽说四周都是乡下,有人家的农田,还有一汪流水。总想发现个不一样。走过一些嘻闹的摊贩,擦肩而过叫卖大公鸡的喇叭,原来这片广袤的土地上下,大家都大大小小地一样。
初住到这房间里时,总是不甘心,想到自己怎么给睡了个这么样的地方,又想起同事们睡的公寓房,总是气得牙痒痒。后来又自己把自己说服了,这里怎么也得住人的,农民工也住,我这样的人也住,难道我这样的人和农民工又有什么不一样吗?
在这里久的时候,就会看到一些底层现象,比如农民工大哥们吃饭喜欢光着膀子吃饭,饭总是添得比脸还高,体力活干多了,需要更多的碳水补充。路边卖菜的大妈大爷就是周边的农民,每天卖的都是新鲜菜,一堆菜满满才五十来块钱,他们就这么叽叽喳喳地在马路边坐一下午。
还有那个10元理发的师傅,装备可是简单,一辆摩托车,车尾挂着个塑料板凳,有客人来了,他就从兜里把剃刀拿出来,一张大油布这么一挂,两分钟就把发型给理了出来。
当然,这周边的顾客大多要的都是平头。
出门在外久了,就想家了,自己就像是瘪了气的气球一样,想要回家补补。
今夜,顶头上司好心地带我四处逛逛,这里是什么,那里是什么,这片湖是什么时候修的,湖的对面又是干什么的。
我吹着夜晚的凉风,借着风的酒劲不停地在想——原来我们一直都在体验着,生活。
看完意大利大奖赛,我拿出平板稀里哗啦画了一堆,然后随手拉住刚洗完澡的舍友。
“你之前看过F1吗?”我问。
“没看过。好像有个车叫法拉利?是不是红色的?”舍友一脸懵。
“卧槽资深车迷。”我挥挥手,“来,今天让你当一次车队经理。”
我拿出平板。
“F1赛车,跑得飞快,所以轮胎磨损也快,而且一场比赛至少要换一次胎。然后你看哈,红黄白,从这到这,从软到硬,从不耐用到耐用,从速度快到速度慢。能看懂不?大致有概念就行。”
“嗯哪。”
“好了,现在这是场上排名123的车手,1号是其他车队的,2号3号是你家的,而且2号被1号带开了快6秒,3号又被你家2号带开了6秒,这仨都是黄胎,而且都开很久了,都该换了哈?”
“昂。”
“你看,这是一场比赛进程,用一条线段表示,然后这是比较合理的进站窗口,现在人家1号在这个窗口进了,换了个白胎,最硬最慢的哈!好,现在你要怎么做?”
“赶紧也进啊,他不是白的吗,那就换红的去追啊。”
我猛拍舍友肩膀:“你太有才了!”
然后我继续指着平板:“吔,结果出事了。你看,换胎要越快越好是吧?你这个3号车手先进了,换胎速度挺快,但是2号车手后来进的,换慢了,都特么6秒钟了,被你家3号超过去了,那你现在要怎么做?”
舍友挠挠头想了一小会:“那……我也不知道了,但是就这么跑呗,场上亚军季军不还都是我车队的吗?”
我继续猛拍舍友肩膀:“你马上去意大利,把那个叫斯泰拉的一脚踢河里,然后你去当领队。”
電腦桌簡化
上個月中買了一台二手的丐版M1 iMac。在用了一小段時間後發現以我目前的用法似乎M4還是M1,32GB還是8GB也沒啥大區別,於是把心一橫把MBA給出了。然後再審視了一下目前家裡的環境,想著把電腦桌當作神壇的思路該是時候改了,於是把幾乎所有谷子收起,只留下一小部分,再把電腦搬回電腦桌。然後再把宜家買的升降桌搬回老家,把掛了在桌邊的顯示器裝上底座然後搬到電視櫃。這麼一輪下來我終於是不用再像以前那樣坐在床上用電腦,身體稍微可以去動一下了。
就是目前還有一些小難題有待解決:桌底和電視櫃前的雜物要怎麼存放,是不是也得需要添置一個交換器等等。
檢查再檢查
去完旅行後還是覺得沒啥精神,七到八月幾乎每週都至少有一天病假。尤其是八月頭在看中醫的時候被醫生告知脈搏時快時慢之後感覺每天都會有一點心塞。想著不可以再這樣下去,於是在上週做了兩次分別是X光檢查和血液檢查。出來的結果讓我大吃一驚:頸椎沒啥太大問題(雖然有點左傾),可能是肌肉緊張所致;我最擔心的血壓血脂血糖全部正常,倒是尿酸有點高。看來肌肉緊張這回事真的得想辦法解決了⋯
丝之歌的中文翻译引起巨大争议了。
不开预购、商店瘫痪,虽然让人不满,但也只需要多等一会,无伤大雅;进游戏看到满屏酸臭的对话文本和界面说明,这就真的让人无法容忍了。
简中翻译犯病其实不算罕见,早在上古卷轴3发售的时候就闹过老头滚动条的机翻笑话,老滚系列的这个外号也由此而来。然而近些年,一些游戏里既不雅也不达甚至连信都够不上的翻译问题频频出现:怪猎崛起里因为翻译问题导致任务描述出错,甚至无法完成;异度之刃3里自以为聪明地融入网络烂梗导致观感极差,不知所云;哪怕没有这两种堪称毒瘤的问题,传统翻译讲究的“信达雅”在游戏翻译里也几乎变成了不可能三角,要么词不达意,要么胡诌八扯,并且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切换成繁中或英语,甚至会有“终于看懂了”或者“舒服了”的畅快感,这简直是笑话。
论坛里自然而然地提到了AI翻译,说实在的,准备好上下文和文风要求,AI真的比一众滥竽充数的“翻译专家”好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今天等红绿灯的时候飘过一只青色的蝴蝶,又想起来当时唯唯诺诺自称小青虫的你。以前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每次看到蛾蝶类飞过都会默认有一份思念来寻找我。我甚至幻想它们不同种类代表不同的情绪,自己沉浸其中。尽管我知道这些已经明确不能代表什么,但是它仍是唤醒回忆的蝴蝶。
这件事,无疑是从某位讲述灵异经历的博主所发。
可这件事,和我之前所听过的任何故事都不同。
自我听过以后,这段故事就如同真的是我自己的记忆,似乎我也在列车上看见了那个被落在站台的人。
以下,根据我自己的记忆和原故事创作。
那是二零年,还时常会有旧型号的火车载人旅行。学校开展了一次研学活动,也就是换个意义的春游。我不喜欢这个称呼,这意味着我们需要在这之后提交一份研学报告,甚是形式主义。虽说,写这样一份报告于我而言很是简单,但终究也会浪费几十分钟。
临到上火车的时候,已是日暮,有如紫藤萝般的静默的天空,车站前的信号灯亮起,照度极高的叶绿,泛滥而出的光束打在列车金属的箱体表面,有如虚焦了般朦胧。靠窗的座位前,我摊开一本诗集来看,书封是如礁石般的黑色,其上刻有几行英文。读不懂那行外文字,也不会干预我阅读当中诗句的热情,倒不如说会使我更加的对其向往吧。另外,这是中文译本。
读到「无月之夜」一篇,当中写道,
如此错误;想要
所有的事情都清。怎样度过
一个人的夜晚?尤其
像今夜,此刻如此接近结束。
而另一面,任何事都可能发生,
世上所有快乐,星星正在消逝,
街灯正变成一个巴士站。
不自觉地,我把视线移动,那片如纱裙般白洁的月光为窗前绘出一幅精美的夜间轨道图。令我诧异的是,轨道的边缘的不远处,丛丛的荒草间站着一个人。从衣着来看,是我的同学,可却只看得见背影。那是谁,无法确定,我把书扣在包厢内的桌前,起身去过道里看他。
他没有任何动作,像是蜡像,我并未有朝灵异方面去思忖此事,转身去找了班上的老师,请他检查班里的人数是否正确,出乎意料的是,所有人都在车上。列车即将发车,发动机处的机械噪音越发的刺耳,蒸腾的气体夹带着嘶嘶声,齿轮啮合的咔哒声几乎快要盖住我们的话语声,即使是身边不到半米的人的声音,也显得模糊。我们站在台上的人都朝他喊叫,想知道他是谁,他到底是不是本校的学生。可他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同车的其他旅客被我们的声音所吸引,也来到过道上,朝着玻璃外看。这一现象,很快也使得列车员前来劝阻,我们费心和他解释了好几分钟后,他才打算叫同班的人去察看。其实我们也不是那么的确定那个东西是一个人,夜晚的能见度很差,只不过那身衣服和我们的制服实在是太接近了,同样的红白相间,背后写着几个绿色的字。虽然我们很想等到工作人员去那里看看,可已经没有时间了,几秒后,列车始发,无论那是不是真的,都已经和我们这趟旅途关系不大。毕竟根本就没有人失踪。本班共计也就四十多人,都待在了相邻的几个车厢,只要简单的看看床铺上躺着的人,就可以确定人员的数量。
我们不得已回到了车厢里,讨论起刚才的那件事。没有得出任何结论。有几个家伙对我们说的东西很不感兴趣,还有一个人斥责我们的胡思乱想影响了她旅行的心情。所以,我们也就没有继续聊下去。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清楚是什么时候醒来的。我从闷热中醒来时,所有人似乎都睡着了。我身上出了很多的汗,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我在铁道上走着,铁路废弃了很久,长得到处都是野草。在我的周围,是些农田和破旧的砖瓦房,没什么特别的。不过,走着走着,我在路上看见了一个倒在地上的稻草人。那稻草人的样子很奇怪。穿着一身白色的袍子,还被人用油漆上了层紫色,简直就像是人形的茄子。我缓缓走近他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脚底有什么东西在攒动,可是我看不清有什么东西。我忽然想起来,乱步写的短篇小说,其中就有用稻草人来模拟抛尸的情节。可这和我现在所遭遇到的能有什么关系呢。我蹲了下去,打算用手触摸那涌动着的东西,那原来是几只腐烂了的乌鸦尸体,它们的翅膀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在来回的拍打地面,不过除此之外的身体没有任何活动的迹象。我正打算把手缩回来,可那乌鸦却突然腾了起来,用手啄我的手。
我被吓醒了,真是莫名其妙。我为何要在这里讲述这样一个无聊的梦呢。这大抵只是身为作者的我所天然具备的恶趣味吧。真不该把棉被盖在身上的,都是这棉花害的。我翻了翻身,结果踢到了颗金属钉子。脚趾很疼。我不明白为什么床上会有钉子。痛苦之余,我看向了我对面的床铺,想看看那些家伙都睡得怎么样。
很不舒服。明显的感觉到,有一阵视线注视着我。光线太暗,不清楚那人在何处。我试着把的电筒打开,那是一种便携的塑料电筒,发光量很小,使用的是纽扣电池,平时就挂在我的书包后面。
冷白的颜色散布开来,我得以知道是谁了。在我对面的那人,正在看着我,她的眼睛里反射着光斑。我该这么说吗,她此刻是在看我吗。可她怎么是扭着头的?她分明是背对着我的,另外,那两只眼睛还是藏在头发里的,我不记得同行的人里有人把前发留的这么夸张。又或许是女生会在睡前把头发散下来?可那也不对,怎么会有人什么也不说就盯着别人看?
我慌忙的把光源压在身下,开始思考现在的情况。那个女孩,在我们讨论的时候是不是没有说话?是的,至始至终,我都没有听见她的声音。好些女生都没有在今天讨论的时候出声,这不是很正常吗?男生聊男生的,女生聊女生的。所有,当时她是睡了吗?是我们之前吵到她了吗,我当时的确很是激动,声音也有些大,所以她是对我很生气吗?为什么眼睛蹬的那么巨大,眼白为什么那么的暗淡,为什么有那么多深色的杂质?
我不敢想下去,期盼自己只是看错了。也许这人是习惯睁着眼睛睡觉的类型?我背过身去,继续睡觉......可又怎么能冷静的休息下去呢?!那人可能现在还继续在看着我啊!越想越是不自在。我不由得浑身发抖起来。
忽然,我听见她开口说了一句话。
“夜黑吗?黑的是这世界罢。”
这是在说什么?我完全没有懂她的意思。忽如其来的发了精神病?如果是精神病,那也许该顺从她的意思,她该不会是在说梦话吧。她会说梦话吗?这样的事情,我又怎么会知道?我犹豫了一会,还是回复了她。
“我想你的眼睛将找寻出它的亮光,与月光对抗。”
我又是在说什么?太奇怪了吧。我难道有做诗人的天赋?这之后,她没有继续说下去。这是好事,至少让我知道她还是正常人。可能就是单纯的说了句梦话。我怀着这样虚假的想法,又一次陷入了睡眠里。
第二天,我被人摇醒,是老师,他告诉我,七点钟的时候,他打算组织学生们吃早饭,于是派了几个学生去喊人。有一个学生发现,我对面的那个女生已经死了。凑巧列车上有一个法医,他说死去的时间的昨天上车之后的半个小时,头颅的后面被凿开了两个洞。不过也只是粗略的估计,也许会更晚一些,可能是在夜里死去的。你在这之前有和她说过话吗?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天夜里发生的事情,我没有和警方以外的任何人讲过。那之后,我总是时常梦见她那两只眼睛。所以我现在总是朝着墙的那一侧睡觉了。
什么是真正的自我?它存在吗?人总是矛盾的,尤其在面对自我认知时。我们常困惑于‘真正的自我’是什么,因为身份和性格在不同情境中表现迥异。这种变化是否意味着真正的自我不存在?或者,自我本就是流动的?
一种观点认为,真正的自我是我们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感受和想法,是不受外界影响的纯粹的自我。按照这种看法,我们的内在核心,是在经历外部世界的纷扰时仍保持不变的那个部分。然而,在实际生活中,我们的自我认知往往受到社会角色、文化背景、以及他人期望的影响,使得真正的自我常常被层层伪装和掩盖。
另一种观点认为,自我是动态变化的,随时间、环境和经验而改变。自我认知是一个持续发展的过程,而非固定不变的实体。人在不同阶段会有不同的优先级和看待世界的方式。这不意味着我们没有真正的自我,而是体现了成长与适应的能力。
我更认同第二种观点。翻看近年笔记,像在反复擦拭一面镜子——有时模糊,偶尔透亮。想改变却找不到意义,行动后陷入怀疑,最终退回原点。这种无力感来自深层牵引:可能是原生家庭的认知局限,也可能是即时满足的诱惑。它们像暗流,拖住脚步。我也在寻找药方:允许情绪流动,不压抑;慢慢接纳自己的脆弱,难过时就痛哭流涕,快乐时就热情洋溢。反求诸己,当挫败和责怪无处可推,才逐渐明白,自己与世界的关系,其实是与自己的关系的投射。
那些深夜的自我拷问,如今看来都是重建的铆钉。拷问自己比质问别人更有效,因为答案早已藏在身体里。不必苛责当下的迷茫,在控制与放手之间找平衡。就像擦镜子的手终会感知:重要的不是擦净每一粒尘埃,而是让光有路可走。
无论哪种观点,重要的是接受自我的复杂性与多样性。矛盾和冲突,其实是自我探索的一部分。通过持续反思与理解,我们能更清楚自己的需求、价值观和目标,从而更好地生活。真正的自我或许不在某个固定形象中,而是在不断探索真实自我的过程中逐渐显现。这种对内在复杂性的接纳,恰恰是《浪浪山小妖怪》(Nobody)想要表达的东西之一。他们都是“无名之辈”,只是芸芸众妖中的普通一员,没有惊天动地的本事,但每一次犹豫后依然选择善良,害怕时依然选择勇敢,这些小小的坚持,反而让他们活出了自己的光芒。
真实的自己不是藏在某个正确答案里,而是藏在每一次诚实的行动中。就像故事里的小妖怪,成佛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始终在成为“更好的自己”。我们不需要完美,只需要在困惑中继续前行,或许所谓"真实自我",本就是流动的河。
前几天和来家里拜访的朋友酒足饭饱后闲聊,他问好不容易最近有大把的时间,为什么不出去玩呢?我要是你肯定去跑66号公路了,毕竟美国也就这条路值得跑一跑了。
对啊为什么不去呢?我一个人出去的话可以住在车里,隔几天住一晚酒店休整;可以吃便利店熟食,偶尔下馆子开荤;可以一天开车四五个小时,悠哉悠哉开到美西再转回来;可以在每一个途经的国家公园停留徒步;我可以好好地花20多天的时间在路上,什么都不去想,每天只考虑当天的行程。
我决定出发了,只是需要几天的时间准备。
世界是一个巨大的德州扑克牌桌
想要笑到最后,运气+智慧+勇气缺一不可
当骗子有时候能吓到别人,但只会吹牛没有牌最后也会输得很惨,还要付出代价
有人觉得自己精通数学概率,统计学,就可以赌神
但是没有想过另一个干扰因素——庄家和对手都有可能会做弊
在巨大的利润面前,违背规则只是一种高风险,高回报率的途径
输了,就想赢回来,一直赢,就想赢更多
欲望想被撕裂的口子,不断扩大,直到普通的事物都不再带来刺激与愉悦
色情,赌博,毒品,我想这些是上帝给人类创造的一把枷锁,无限制地放纵欲望,最终反被欲望劫持
90后95后,我们这一代人没有经历过60年代炼钢铁吃大锅饭,没经历过70年代的高考恢复,没经历过80年代改开后的社会剧变。香港回归时,我们也只有几岁。“饥饿”“贫困”“战争”“危机”,这些概念只能从影剧与长辈的讲述中去尝试共情与理解。
我们曾被称为标新立异的一代,新新人类,非主流。
最近网上流行起回忆千禧年经济上行时期的记忆,突然察觉青少年已离我们如此遥远……课间传阅的故事会和青年文摘,影像电租借碟片,风靡一时的索尼爱立信手机,电话报刊亭,QQ群,百度贴吧大战,都已变成了时代的眼泪。
2010年之后出生的小孩,今年也15岁了,猛然惊诧的是,我们觉得仿佛在昨日的汶川大地震全国筹款与北京奥运会开幕仪式,并不存在他们的实体回忆中。
随着年岁渐长,慢慢理解长辈在说起往事时那闪烁的目光,他们感叹的是,人生原来并不漫长。
圣路易斯的标志性建筑是大拱门。这座巨大的拱形建筑隔着老远就能看得见。我从城市西侧向东开往河畔的市中心的时候还不到早上七点,太阳是一轮火红色的圆盘,正正好悬挂在远处的拱门旁边。高速上早高峰的车川流不息,挤挤挨挨地向着红日和拱门的方向奔去。
我停好车向着拱门的方向步行。圣路易斯并不是一个多么繁华的城市,衰败的气息却反而让人感到城市里难得的平静。如果是同一时间点的纽约或是芝加哥,城市早就已经醒了,街道上会到处是上班的健身的遛狗的形形色色的人和形形色色的狗。但圣路易斯的downtown区域一片萧索,高楼没有几座,人也没有几个,不知我来时路上的车都流向了哪里。
拱门附近被划定成国家公园还是最近几年的事情。平心而论这个国家公园也不过就是拱门加上周围的一小片绿地而已。晨光里有寥寥几个人散步,空气里能闻到清晨草坪的气味。时间太早,游客中心还没有开放,因此我也只是绕着拱门走了走,又往东下了台阶到了密西西比河旁边。美国的这条母亲河近看却并不壮观,河上横跨着几座陈旧的钢铁桥梁,对岸是一些老旧的工厂。美国人并不热衷于城市基建,因此沿河的步道也还是几十年甚至上百年前的样子,河滩里莫名地丢着一把铁架椅子。我站在河边回头,早晨的太阳映在拱门的不锈钢外立面上金碧辉煌。
我原本买了早上九点的乘电梯上拱门最顶上的票,但想想今天的计划是开将近八小时车到俄克拉荷马城,于是决定浪费掉这个票钱直接出发,晚上好早些安顿休息。路上我困倦无比,剩下最后三个小时的时候我几乎每隔四十分钟左右就会恍惚间回到高中时代,脑袋一点一点如同千斤重,只能频繁找地方休息。密苏里到俄克拉荷马之间的风景也实在乏善可陈,开车完全变成劳动。终于到达俄克拉荷马城时我困得几乎神智不清,靠着定速巡航才能强撑着到找好的州立公园的露营地。路上经过的俄克拉荷马式大农村景观自不必提。
难受的是我定露营地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这里的tent site都是walk-up,我理论上应该把车停在附近的停车场里再抱着设备进去搭帐篷,车只能留在营地外面。但我没有帐篷,也不想睡在停车场里了。我只思考了一秒就掏出手机定了一晚Motel。到达motel的时候我筋疲力竭,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This is day 2.
刚刚在麦当劳吃东西,吃着吃着看到一个男生走进来,把前一桌吃剩下还没收的饮料盖子打开,然后把饮料喝了。喝完很开心的跑到服务台那边对着麦当劳的服务员说“姐姐,姐姐,今天喝到冰雪碧了,好开心。谢谢姐姐。”连着去说了三四次。
当时我脑子里想的是“他会不会被赶出去,其他客人会不会有不好的情绪。”但事实是我想多了,餐厅里的人虽然都看着他,但大多都是好奇的眼光,因为他说话声音比较大,情绪比较开心。
然后他继续在餐厅里搜罗别人吃完走掉的餐盘,有位阿姨和我一样非常关注他,当他走到阿姨那边的时候,阿姨拿了个水果想送给他吃。他非常开心且有礼貌的说“谢谢,今天吃过了,不吃啦。”走到阿姨后面的那个桌子捡到了一瓶外卖平时会送的那种小瓶子可口可乐,非常开心的跑到阿姨那桌,跟阿姨旁边的女生说“今天喝到冰雪碧了,还有一瓶可乐,干杯!”阿姨还是想把水果送给他,但是他依然没要。过了一会把可乐装在手提袋里说了句“回家啦,开心。”
当时我的心情,羡慕,哀伤。
羡慕他如此乐观,虽然不了解他,但我觉得我的物质条件肯定是比他好的。我能吃着自己点的套餐,他却只能搜索别人吃剩的。他可以开心的大喊“今天喝到冰雪碧了,谢谢姐姐!好开心!”,我想我能对着我吃的东西说出这句话吗?答案是“不能”。
悲哀自己什么都有,却总是欲求不满,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虽没有说自己物质条件有多好,但每天有正常的工作,吃喝不愁,有朋友同事一起玩。每周都会和朋友一起出去吃喝玩,但还是感觉自己不开心。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把自己的生活无限复杂化,不曾拥有的东西极度渴望,拥有的东西毫无波澜。总是满足不了自己,害怕未知,却向往未知。
在吃东西时,我看着他,眼眶泛红有点哽咽。
在回来时,在路上想着他,泣不成声。
在写这段文字时,泪流满面,鼻涕直流。
快乐从来都如此简单,但我却不曾感知。